葵阿荳

应评论中亲的要求，决定将这篇改为中篇，后面感情线会写比较慢…看到文风突变请勿见怪，作者已经放飞自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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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.

越前龙雅这一回来，也不理越前家的那些是是非非，当晚就钻进了弟弟的房间，声称自己的房间没有打扫。越前龙马想到那个被人遗忘的小院子，有那么一点于心不忍便也没有赶他。

是的，他根本没去想越前宅那么大的一个建筑群，找间能睡觉的屋子不要太容易。

回房间时已经很晚了，龙马收拾了下就拿起浴衣准备去洗澡，越前家的大浴池，不多享受享受就亏了。临走前，他十分平常地对靠在墙边使劲按着手机的越前龙雅问了一句：“你不去吗？”

越前龙雅呆了呆，虽然脑子已经飞快地在转了，但他还是有点不确定。

去哪？

浴池？

洗澡？

一起？

小不点邀请我？

仅仅2秒钟他就得到了一个能让他上天的答案，这简直是他10多年来最开心的一刻，比获大奖时还觉得备受荣光。然而过度的受宠若惊令他脑子在那一时间不幸地当了机，于是还未待他做出回应，某人扔下一句“不去算了”就径自离去了。

他反应得还算快，急忙追了上去，可惜澡堂已经被人从里面上了锁。

此时恨不得赏给自己一巴掌，他暗搓搓地发誓，堵上男人的尊严，今晚一定要爬进小不点的被子里，不管用什么办法。

38.

越前龙马一边泡澡一边在想，今晚这一切是否来得太过突然，他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实感。

越前龙雅回来找他的情景，他并非没有想象过，在他还在纠结那人说走就走连个招呼也不打的时候，他想过没准哪天他就会突然出现了。只不过想象过后带来的除了失望还是失望，他告诉自己也不要再对那人抱有任何期待了。

不，他承认还是有1%的期盼的，只不过被他丢进了繁忙的日常中，也只有每当闲下来的时候，才会冒出那些令人烦躁的念头。

越前龙雅变了，不再满世界追着他跑就是证据。而自己对于他的离开，从起初的乐得轻松到感到寂寞，再到心有不甘。

他也变了。

哥哥在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另一个世界里频繁地提到他，只不过是为了引起话题罢了，实际上早就不把他当回事了吧。

这个认知使他被怨愤的情绪所控制，他知道自己只是迁怒却不知道如何停止，而他忽略了自己变得越来越矫情的同时却还是容忍着的原因。

他不过是想保留这薄薄一层最基本的关系，即便只是假象。

越前龙雅这一次出现得太突然又太平常，和10年前一样，那态度就好像他们始终没有断了联系一样，不带任何尴尬和疏离。

——可是他怎么好意思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出现？

经过一系列的思想建设，他已经找到了如何去应对他哥哥的方法：既然你喜欢装熟，那咱们就对着装，你不尴尬我也不尴尬，全当这10年我们相亲相爱。

他绝不会让那人知道这些年来自己那些纠结的心思，装逼谁不会？

39.

回到房间，他发现被褥已被人铺好，却不见了越前龙雅的影子。

越前龙马没准备等着他，直接关了灯睡觉。

半梦半醒中，他察觉到似乎房间里有些动静，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产生了诡异的波动。虽然已经进入入睡阶段，困意难以抵抗，他还是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。

屋子里站了个人影，月光从他背后打进来只能看到他的轮廓，人影歪着个头，黑暗中只有淡色的眼眸发着亮光。

睡意一扫而空，越前龙马不动声色地做了两下深呼吸，无论是人是鬼，大半夜醒来看到这么一幕也够惊悚的了。

人影歪歪斜斜地向他靠近，身上穿了一件松垮的浴衣，领口大开着十分不整地挂在身上。可他脖子上的那条链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？

——切，你想吓唬谁？

眼看那人越来越近，他瞄准时机拉开被子下摆，单手撑着起毫不犹豫对着那人来了个扫堂腿。对方显然没料到他会使出这一招，惊讶中却还是反应灵敏地避开了攻击，只是闪避的时候没有站稳，只见他以肩着地来了个漂亮的侧翻，之后单膝着地半跪在了地面上。

呵，装鬼的还会武术了。

他起身准备开始跟这个神经病动真格地好好较量一番，却没想到那人这时候冲他咧嘴一笑，一个挺身直接扑了上来。

40.

身体被被子紧紧裹住，上面还压着一个人的重量，任凭他怎么奋力挣扎也无法动弹半分。那人眯着危险的眼神盯着他，就像一只野兽即将享用自己到手的猎物一般。他气急，瞪着眼睛怒斥道：“混蛋哥哥！放开我！你有病啊！”

越前龙马虽表现得恼怒却也并没有真的生气。就算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跟他哥哥相处，却因着心里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，实在是没办法和颜悦色地面对，更何况这个人一回来就跟他开起了这种无聊的玩笑。

他怒瞪着龙雅，无声地传达着他的不满，用眼神威慑对方停止这无聊的举动。

越前龙雅挑了挑眉，果真停止了扮演野兽的举动，只是他并没有挪开身子。黑暗中，他就着压倒的姿势又将脸贴近了几分，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，专注地看着这张日渐成熟的面孔。

时间就停在了这一刻，他们对望着彼此，像是这一望能够填补上那被偷走的10年一样。

——其实也不该只是这10年。

越前龙雅想，小不点成长至今，他确实没有参与多少，他所拥有的只有那短短几年的童年。想要陪伴着他成长的念头从孩童时期就一直驻扎在心里了，因此即便困难重重他也到了他的身边，只可惜在10年前，他弟弟的身边从来都不缺一个他。于小不点而言，也许他的存在还比不上那些跟他交过手的对手来得深刻。

只不过，他坚信一点，即使那些人带给过他再多的铭心记忆，他们也始终是他生命中的过客。

他无比庆幸自己和他还有这样一层血缘上的关系，不会因为空白了10年而改变的关系。

而现在，他回来，因为他身边不再有别人。

41.

本是自己先挑衅地怒视着对方的，但面对那人专注的眼神，越前龙马却觉得有些窘迫。

他们两个自稍微大点就没什么肢体上的接触了，精神上也缺乏交流，此时此刻这个姿势就无比诡异，而那人的眼神里蕴含着太多的东西，他读不懂那些信息，他甚至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去揣测那人到底在想什么。

但是，他却无法轻易地移开视线。

第一次不得不承认这白痴哥哥也是有魅力的，就像媒体评价的那样——眼神极具杀伤力。

不似遇到强敌时对方投来的具有侵略性的眼神，那只会令他不快。这眼神像是有种魔力，能抽离他所有的思考，将他卷入名为越前龙雅的漩涡。他只觉得呼吸变得困难，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心脏会无故地加快跳动。

就在他担心自己的异常是否会被发现的时候，越前龙雅上手刮了下他的鼻子，然后轻笑道：“这张脸可真是越来越帅了…就是跟我比还差点火候～”

越前龙马的全身被裹在被子里无法动弹，却还是本能地侧过头甩开了那人偷袭过来的手。

“…变态！” 

气氛似乎又恢复了平常，只是他有些意识到面对这人的每一刻将会变得不再平静。

42.

新年一大早，越前龙马低着头在饭厅吃早饭，和式料理虽然很对他的胃口，却还是难以压制住他明显的低气压。昨晚被那缺德哥哥折腾得直到后半夜才睡着，结果起来后却不见了人影。

该不会昨天他是真的撞鬼了，那家伙已经死了吧？

他愤然地扒着饭，奇怪地发现也不见他老爹的身影，他很想去问问他到底还要在这呆这多久，就算是度假他也已经腻了，何况这家里还有很多他看不顺眼的人。

他找了一圈最后逛到了越前老爷子的院子。还未走近屋子，就听见里面一声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原本的寂静，之后传来了老爷子的斥骂声。

他走到门边，透过门缝隐约看到了屋内跪坐在地上的人影，那人低着头一动不动任凭责骂声劈头盖脸地砸下。

也不知脑子里哪根弦崩了，越前龙马拉开门，二话不说拽起地上的人就往外走，留下屋内人一脸的惊愕。

去他的谨言慎行，他这一刻只想带着这人离开这里。

迎面吹来一阵风，不似寒冬来时般刺骨，如亲吻万物般轻柔地拂过他有些发烫的脸颊。他走得有些急，没注意到身后那人面上不断扩大的笑容。

43.

出了院子，越前龙马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多么令人费解的事，他甩开那人的手，抱着胳膊靠上了院墙，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
“哼，你就那么喜欢被那老头指着鼻子骂？”

“小不点～担心我了？”

“谁理你…”

“我都想要以身相许了…”

“哈？”

“毕竟你英雄救美把我从坏人手中救出来了啊～”

“…神经病！”

尽管他已经想好怎么应对这人了，却还是觉得没办法跟这个不正经的家伙正常交流下去，他偏过头表示不想再理他。

越前龙雅同样靠上了墙壁，他看了看刚刚被人握紧的那只手，顺便回味了一下手感，之后把手插进了口袋。两个人谁也没看谁，就望着天。过了一会儿，他一改玩笑地口吻，用仅能让对方听到的声音真诚道：“小不点，谢谢你。”

越前龙马没出声，他觉得那人并不需要他的回应。

44.

越前南次郎没一会儿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，一出院子便见到兄弟俩靠在墙上沉默不语，他缩了缩脖子假装什么都没看见。

“回～家～回～家～”

他哼哼着不成调的小曲，迈着摇摇晃晃地步子往远处走去。

兄弟俩一个轻笑一个冷哼，不约而同地跟上了着那糟老头的脚步。

这个地方，希望可以不用再来了。

45.

离开的时候，越前龙雅自然而然地坐上了他们来时开的那辆车。有人充当司机当爹的自然欢迎得很，而越前龙马根本没那个立场表示不满，他无言地坐进了副驾驶的位子。其实他无所谓谁开车，只要让他安心补眠就可以了。

显然他的家人并不是这么想的，难得一家四口聚在一起，这是多少年没有过的事了，怎么可能放他一个人在那边睡？而话题始终是围绕着他们兄弟的。

越前伦子在回忆着过去的时候像是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，一拍掌兴致勃勃道：“老公，我忽然想到龙马君和龙雅君第一次见面其实是在老家吧？”

“是吗？…我怎么没印象了？”

“龙雅君，你还记得吗？那还是我生下龙马之后第一次回日本…”

越前龙雅撇了一眼旁边好像没什么兴趣的弟弟，“这么说来…我记得很小的时候确实见过一个笨笨的，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嫩娃…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诶～就是我以为是哪里来的小妹妹呢…”越前龙马猛然回头狠瞪了他一眼，吓得他握方向盘的手一抖，可不敢继续说下去了。

“哈哈哈！我想起来了！这小子那会儿才刚学会跑就到处乱跑，害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，差点要报警了！后来发现他跑到了龙雅那，不知道为什么还哭了！”越前爹这个时候总算是想起来了这一茬，丝毫没意识到前座早已暗流涌动。

“说！你那会儿是不是欺负他了？”

“呃…那时候还小不懂事嘛～”

“哼，你小子从小到大都不老实，干坏事第一个冲前面！”

“那真不能怪我…只怪小不点小时候太像小姑娘了…”

“哈哈哈哈！他说你像小姑娘！”

“吵死了，你们都闭嘴吧！”

46.

越前龙雅不会忘记，有个小家伙不小心闯进了他的院子，第一次没有用鄙夷或是害怕的眼神看着他。他拿着一支比他个头还大的网球拍，不厌其烦地挥着，即使他一个球也打不中。

他在旁边看得着急又跃跃欲试，只是从没有人教导过他该如何跟人接触，所以他抢走了他的球和球拍。

47.

越前龙马忘记了，他在刚会走路的年纪就已经见过了这个令所有人头痛的家伙，然后被迫地跟他用一粒球和一支球拍换了一颗橘子。

48.

快到家的时候，车子路过了一个神社，越前母提议全家一起进去拜一拜，毕竟难得回来日本过年。

越前龙雅觉得既然是初詣不如去神宫或者平间寺，可伦子觉得再去别的地方也太麻烦了，都到这里了哪有不拜的道理。母亲心气儿这么高，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，无奈地看了眼神社门口的牌匾，心想算了…

越前龙马不太喜欢人流拥挤的地方，却也同样不好辜负母亲的一片心意，也就下了车，跟着人流往里挤。为了防止走散，走在身边的越前龙雅揽过了他的肩膀，他当然不愿意，于是那人伸出手说：“那牵着？”

思考了2秒也没有在搭肩和牵手中作出选择，于是越前龙雅继续揽着弟弟的肩走路，因为他觉得这样被甩开的概率比较小。

49.

他们在神社的偶遇照当天下午就被曝到了网上，他这才想起怎么能忘了这笨蛋哥哥好歹也是个大势的明星，居然不做任何变装就到了那么多人的地方。想起来他之前在电影院跟这家伙并排坐着看（睡）完了整部电影也没有认出他，这次简直是私生活照彻底被爆，好在照片没有拍到他们父母，只拍到了和他并排走在一起的自己。

然而那张照片还是在twi上被人疯转了，照片中弟弟低着头，哥哥搂着弟弟的肩膀在他耳边说着什么，即便没有很清晰，也足够拍到他们的表情了。兄弟过年一起参拜本没什么，参拜的神社才是关键所在，兄弟俩结伴到结缘神社初詣，还是那么亲密无间的样子，不得不引发众人无限的遐想。

手机弹出了新的消息，他翻了个白眼躲到一边划开屏幕，天知道他就是去个初詣为什么会搞出那些莫名其妙的麻烦。

一只在波士顿吃土的熊：啊啊啊啊好羡慕好嫉妒！

一只在波士顿吃土的熊：弟弟你终于和哥哥在一起了！

一只在波士顿吃土的熊：啊不是，我意思是你们终于见面了！

Ryoma.E：可以的话我不想讨论那个照片的话题，如果你有什么需要转达的我可以帮你，机会难得，下次能见到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

一只在波士顿吃土的熊：别这样啊～我还想知道点内幕消息呢～

Ryoma.E：没有内幕

一只在波士顿吃土的熊：啧啧，还说你不是傲娇，你们明明关系很好嘛，还总一副你们不熟的样子～

Ryoma.E：没有需求就算了，我还有事…

一只在波士顿吃土的熊：哎哎哎··stop！hold on！

一只在波士顿吃土的熊：emmm…那就麻烦拍张你们的合照发给我吧！

Ryoma.E：…哈？为什么要合照？我拒绝，不如找他要个签名比较划算。

一只在波士顿吃土的熊：诶～弟弟你也太小气了，我男神的照片200円一张生写店就有卖，你们俩的合照才难得啊～爆出的那张偷拍太不清晰了！

一只在波士顿吃土的熊：签名我肯定日后见真人的时候会亲自要的，这个就不劳烦你了！这可是我新年的愿望！你可怜可怜我这海外狗吧！

Ryoma.E：…

Ryoma.E：…我知道了

——拍合照什么的，要怎么开口才好？

【喂，跟我一起拍张合照。】

不行，太僵硬，再说这样也不是拜托人的态度。

【哥哥，能跟我一起拍张合照吗？】

不不不绝对说不出口。

【呐，要不要跟我一起拍个合照？】

恶心死了！

越前龙马在厕所里蹲了20分钟也没琢磨好怎么才能开这个口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恶心。他很后悔答应了那熊这么一项艰难的事情，这简直是给自己找麻烦啊。

他一脸烦闷地走出卫生间，却看到越前龙雅正坐在玄关穿鞋。

“你…要走了？”

越前龙雅系着鞋带，头也没回道：“嗯，还有工作。”

——新年第一天能有什么工作！

越前龙马说不出自己是怎样一种情绪，失落、生气、不甘、自嘲…复杂的情绪将一切言语都卡在了喉间，最后他只“哦”了一声，选择用沉默代替告别。

也许这次在老家的相遇只是一个意外，他出现的时候甚至没有说一句“我回来了”。

是了，他并没有要回来。

50.

南次郎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着报纸，实际上已经偷瞄儿子好几眼了，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撸着猫，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。

越前龙马无法不承认这次能和越前龙雅见面是令他开心的，以至于他也无法忽视此时他再次离去时内心的这种怅然若失。

如果他这一走又不出现了该怎么办？

他想到以前跟那只熊聊天的时候，对方问过他的一句话：你说你们两个几年不见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干嘛，难道没想过去找他聚聚？

不能不说这话是问到了点上，他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就认定对方该来找他，所以他从没想过由自己主动，任由那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也不去干涉，哪怕有一次他去找了他…

维持他们兄弟之间感情的从来都不是自己，没有主动过一次，他又有什么脸去埋怨人家。

想到这，他放下卡鲁宾二世向门口走去。刚刚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，说不定还来得及…这次…

他想试着主动一次。

51.

当越前龙马来到玄关，看到的是那人正在门口弯着腰对着他家的大门，纠结地与门锁进行深刻的交流。

他走过去一把拉开正在跟门把手玩命的哥哥，“喂，你干嘛？”

那人回过头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，一脸无辜道：“小不点，你家这门怎么打不开啊？”

越前龙马过去看了看，发现密码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启动了，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：“8381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密码。”

“诶～8381…是你去年最艰苦的那场抢七的比分？”

“你…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
“呵～我瞎猜的～”

越前龙马才不相信什么瞎猜的鬼话，看着那人一派轻松的表情，似乎有种从没有过的感情自内心深处悄然萌发，他不知道那是什么，但那感觉却足以令他的心脏震颤到疼痛。

他本就不擅表达，此时更是说不出话，拽着那人的胳膊也忘了放下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下是什么表情。

越前龙雅盯了他两眼，像是想到什么，一拍脑门，“ 啊～对了，过来一下！”说着就揽过还在发呆的人，手机举到斜上方45度角。

“来来来，笑一个～”

越前龙马有些呆滞地没搞清楚状况，却还是照着他的话浅浅地弯了弯嘴角。

越前龙雅看了看屏幕，赞叹道：“还是自己拍的好看～啧，你说咱俩怎么就这么帅呢？～”

他按了几下将照片设成了待机画面，看了看一脸状况外的弟弟，“小不点，要不要传给你？”

“哦…嗯…”

52.

越前龙雅是怎么离开自己家的他已经没什么印象了，他只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得到了越前龙雅的号码，以及将照片上交的时候，被那熊吐槽说已经看过了。知道了越前龙雅出道5年来第一次在个人SNS上发了自拍照，还是一张和他弟弟的合照。

那人还顺带附上了文字：我家的小不点，已经长成大帅哥啦！

看着自己的名字又和那家伙关联上，他心情一阵明一阵暗。明的是他现在觉得他们两个站一起的画面也是不错的，至于暗的…

——那家伙竟敢又借机制造话题！

tbc.